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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的錯別字,刷新了一下居然發現有1個收藏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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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她的確有非常強烈的弄死推她那個人的欲|望,可是眼下事過境遷,而她雖說在這一件事中吃足了苦頭,但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在他們眼裏是這樣,所以這時候她還非要計較的話會不會顯得她太過小肚雞腸?

尤其是花某人還不是有意的。

當然,宋淩天也未必是有意的。

計較,還是不計較……

這是一個難題。

最後,林雙夕決定以後再計較。

比如等沒人的時候找個地方把花某人暴打一頓什麽的~( ̄▽ ̄)~*。

還不用怕打不過他,她有墨染不是。

林雙夕突然發現,花某人怕蛇這個設定,尊是太美好了!

因此林雙夕不在意的笑笑:“這沒什麽。”

然後我暴打你一頓也沒什麽╮(╯V╰)╭。

林雙夕心情愉悅地坐起身子逡巡了一圈,唔,宋淩天,花某人,築基期的師叔們……哦,不,現在是師兄了,他們都在面前,然後墨染在腰間……

林雙夕這才註意到衣服問題,不過還好,墨染牌腰帶困得很結實,她木有走光。

然後……

“宋祁呢?”

林雙夕好奇地問。

還有阿貍也不在。

難道她築基這麽短短的時間裏他們就私奔了?

她這一問眾人也註意到了——林雙夕後築基的都醒過來了,宋祁怎麽還沒有醒?

呼啦呼啦,眾人頓時由全體圍觀林雙夕模式轉移到了全體圍觀宋祁的模式。

其實眾人也不是不關心宋祁。

論起來,宋祁姓宋,一出生就是他們宋楚門的人,比林雙夕這個被撿回來的外人要親厚多了,只是之前林雙夕的狀態太過驚悚,所以大家才會不由自主只關註了她而已。

現在林雙夕沒事了,大家關註的對象自然要轉移。

林雙夕趁機快速地把自己衣服穿好。

阿貍見機也叼著靈獸袋湊了過來,一等林雙夕穿好衣服就跳進了她的懷裏,然後兩個人一起去看宋祁。

宋祁現在的狀態……怎麽說呢,絕不能算有事。呼吸平穩,脈搏有力,比在場絕大多數人還要好些,畢竟,在場絕大多數人都中了含笑,此刻還留下了含笑筋疲力盡的後遺癥。

不過說到筋疲力盡,林雙夕細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莫非雷劫順便把她體內的毒素也清除了。

林雙夕略微琢磨了一下,也沒有深思,無論清除沒有,她都無能為力,而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宋祁。

宋祁像陷入了深度睡眠中一樣,雖然不能說有事,但是一直這麽睡下去似乎也不是辦法。

當然,其實這種類似深度睡眠的狀態對於修真者來說是極其有好處的,可是築個基就能睡成這樣……這不科學啊!

林雙夕悄悄跟墨染臉書:你說,他是不是也進了睡劫?

墨染= =:你還能有更離譜點的猜測麽?

林雙夕訕訕地笑笑:我也知道天劫其實只有十三道啦,可是,他這狀態實在不好解釋嘛。

墨染瞥了宋祁一眼:厚積而薄發,有什麽不好解釋的?

林雙夕撓頭:咦,這是什麽意思。

墨染淡淡解釋:“以他的資質不應該如此之晚才築基,一切都因為心結在作祟。如今心結已去,他深厚的積蓄必然會爆發出來,所以他現在只是在安撫那些爆發的靈力,把它們歸納整理到它們應該在的地方裏去而已。更何況,受了那些突如其來天地元氣益處的人,不獨你一個。”

那墨染你受益了沒有?

林雙夕好奇問道。

墨染不語,算是默認。

從這一點上說,這一次雖然它出了很多力保護了林雙夕,但實際上他所受林雙夕的回饋遠比付出的要多。

他離林雙夕最近,所以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天地元氣完全是林雙夕吸引過來的,墨染有些不解,林雙夕何德何能,能吸引這些天地元氣?

莫非是因為林雙夕乃是五靈根之體?

可以五靈根之體修煉的人多了,可歷史上也沒留下相關的文字不是?

也許這還要歸結於林雙夕天生感知全無?

若不是後來宋淩天搗鼓了一番,林雙夕是連走上修煉的道路都不可能的。

墨染一時好奇起來,當年,宋淩天到底對林雙夕做了什麽。

墨染這麽想了,然後就這麽問了。

林雙夕被墨染這麽一問,不由慶幸慶幸起來,得虧自己這時候才穿——雖說她眼下的經歷看上去已經夠不幸的了,比起女主當年,她實在要幸福的多!

被宋淩天當小白鼠鍛煉感知什麽的,那就是一把血淚史!

林雙夕心有餘悸地臉書:疼痛刺激,各種各樣的疼痛刺激讓身體由不敏感變得敏感,從而達到鍛煉感知的目的。

墨染遠目:其實這樣不會適得其反麽?

適應了劇烈的疼痛,豈不是對一般的疼痛毫無感覺了?

林雙夕O__O"。

好像是應該這個樣子哎……

所以她那個設定根本就是反的?

半晌,林雙夕弱弱地問:大神,那你說這會不會是物極必反?

墨染:……

好吧,她是作者,她說了算。

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林雙夕糾結了一會兒註意力又放回了宋祁身上。

就算靈力爆發什麽的,這也睡得太久了,所以……

林雙夕征詢地問墨染:你說他有沒有可能一築基就直奔結丹去了?

墨染斜林雙夕:你當真以為結丹這麽容易?

林雙夕看天,金手指什麽的,對她這種作者來說,不需要理由都能開!

“就要醒了!”

林雙夕眼尖,看到宋祁的睫毛動了一下。

當然,這也可能因為她比較控睫毛……

果然,下一刻宋祁睜開了雙眼,神情平靜,目光內斂,但是,睜開眼的一剎還是讓在場的不少人感到了壓力。

不是因為筋疲力盡,而是純然屬於一種修為上等級的壓制。

也就是說,宋祁始一築基,修為就超過了在場很多築基了很多年的人。

“阿祁,你現在是什麽修為了?”

宋淩天迫不及待地問。

不獨是墨染,宋淩天、甚至是花某人也早就看出了端倪。

宋祁略微感應了一下,答道:“築基中期吧。”

敏感些的人很容易聽出這個“吧”字內涵豐富,也就是說,實際上宋祁已經到達了築基後期,只是境界尚未穩固,所以他謙遜地說自己仍在築基中期。

其實就算只是築基中期也很驚悚了!

在場的築基弟子們不由唏噓,他們都築基很多年了都沒達到或才達到這個修為,誰知人家只一築基就到了這個地步,人跟人,果然是有差距的。

林雙夕倒不會唏噓,有她自己以煉氣十期的修為突然築基這種逆天的表現在前,宋祁能一口氣沖到築基後期那也在情理之中。再加上一口氣能搗鼓出十八個小崽的大黑小白和神獸墨染,她們果然是逆天的一家!

27路上12

樂極生悲的是,宋祁剛一醒,其他築基弟子又紛紛倒了下去。

癢,真特麽的癢!

不知不覺十二個時辰已經過去了,含笑又發作了。

當然,樂得是宋祁林雙夕,而悲的只有那些築基期的弟子。

林雙夕慶幸,經過天劫這一洗禮,築基了不說,她體內的毒素也被徹底清除了,所以此刻不用做他們中間的一員。

宋淩天陰郁地看向花某人,這讓他還怎麽趕路!

——就算他想法子把人都帶去了,這狀態,還能讓他們參加比賽?

而花某人……自然是很欣慰了。

他甚至還裝作很好心的樣子給他們出主意:“這裏離宋楚門挺近的,不如把他們都送回去好了,反正小夕和阿祁現在也築基了,讓他們去參加比賽好了。”

小夕?

阿祁?

她們什麽時候跟他這麽友好了,他居然叫得這麽親密!

宋淩天越發陰郁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自動請纓帶隊出來的,出門派才一天又把人都帶回去了,這算怎麽回事?

花某人什麽身份,自然能猜出宋淩天的顧慮,他奸笑了一下,又出主意:“要是你覺得門派那裏不太好交待的話,你也可以留下來照顧他們,等他們好了再一起用大型飛行靈獸或者法寶趕過去。我可以先幫你把小夕和阿祁帶過去,這樣,就算到時候萬一你們趕不及你們宋楚門也不至於無人出場參賽。”

宋淩天被花某人激到了。

他宋淩天行事什麽時候需要向別人交代了!

帶回去就帶回去,他可沒那勞什子精力“照顧”他們這些無用的小輩!

不過……

宋淩天就奇怪了:“你就不怕我把他們帶回去之後我們宋楚門跟你們花間派翻臉?”

“宋楚門不大,可要滅你們花間派雖不能說是易如反掌,但也絕不會傷筋動骨。” 宋淩天充滿惡意地說。

花某人義正言辭地對宋淩天說:“這只是我花某人個人行為,扯到門派之爭那可就太難看了!”

下一秒他又嬉皮笑臉道:“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在你們宋楚門山門切腹?這樣你的臉面也許要好看些。”

他宋淩天的臉面還不需要靠他花某人來掙!

宋淩天嚴肅地對林雙夕和宋祁說:“這一次代表門派去參加比武的就只剩下你們兩個了,你們有沒有問題?”

這是終於肯定了她們的實力了麽?

也就是說他們終於從偶像派升級為實力派了!

林雙夕略感遺憾。

實力派什麽的,總有點像在罵人。

“餵,到底有沒有問題!”

林雙夕半天不回答,宋淩天有些不耐煩了。

花某人替林雙夕不服:“你怎麽不問阿祁,光吼小夕做什麽!”

宋祁靦腆的笑笑:“我聽小夕的,所以小夕決定就好。”

花某人:“……”

林雙夕卻一直不說話,只瞪了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定定地看著宋淩天。

宋淩天被看得渾身發毛,卻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最後還是墨染不耐煩地伸出尾巴拍了拍宋淩天的劍。

林雙夕憐憫的看著宋淩天:連墨染這個未成年人都知道她這是什麽意思,他卻傻了這麽久——真為他的智商捉急!

總算宋淩天沒有傻到家,在墨染的提示下他終於頓悟了!

讓人去比賽什麽的,不給點裝備怎麽行!

她們都是剛築基的,想必連一件築基期使用的裝備都沒有吧!

宋淩天訕訕地摘下自己腰間掛著的乾坤袋,也不好意思在裏面翻翻揀揀了,隨手解除了只有自己能打開的設置,連袋子都丟給了林雙夕:“想要什麽自己挑,剩下的給我帶回來就行。”

敲詐成功,OH~YE!

林雙夕這才緩下了一直繃著的臉。

宋淩天又再問:“還有什麽問題沒有?”

林雙夕笑瞇瞇道:“沒有問題了。”

事實上,原文裏主力也只是她跟宋祁而已,其它都是打醬油的。

只是,雖說主角必勝的原理永遠不會過時,可她們也不是勝的那麽容易的,未來的戰況簡直可以用慘烈來形容,這時候不乘機訛點裝備,不是對不起她們將來要吐的血!

宋淩天聞言點點頭,又嚴肅臉道:“記住,你們代表的是宋楚門,一言一行都關系到宋楚門的臉面,所以,一定要盡可能地為宋楚門爭光!”

林雙夕、宋祁齊齊點頭。

宋祁疑惑地問:“四叔你不跟我們一起去了?”

他會主動請纓帶隊的目的原是就近觀察他們兩個人是不是被人奪舍了,如今這個問題不存在了,他似乎也沒繼續跟著他們的理由了不是嗎?

能知道他們兩個並沒有被奪舍實際上已經達到他原本的目的了。

宋淩天欣慰,回答說:“我送他們回去,你們在前頭先走,我會讓楚曠追上你們的。”

林雙夕、宋祁又齊齊點頭。

宋淩天一瞥花某人,叮囑他們說:“楚曠還沒追上你們之前他想要對你們做什麽的話,就讓墨染去對付他。”

說著宋淩天又盯了花某人一眼:“要是某人膽敢再隨便擺弄他的毒藥危害到你們的話,我會考慮讓整個花間派都成為歷史。”

那一眼殊為淩厲,花某人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隨即暴感沒面子地嚷嚷:“小夕是我的知己,我怎麽肯害她!”

“說的你好像沒害過我似的。”

林雙夕斜他。

花某人冤枉:“那時候還不知道小夕你是我的知己呀!”

那推我那次怎麽說?

林雙夕默默吐槽。

宋淩天又想了想,好像沒什麽要囑咐的了,轉眼瞪花某人:“好了,你目的達到了,是不是也應該回去帶你的隊去了!”

花某人無辜道:“不歸我帶隊啊。”

宋淩天氣得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不歸你帶隊你在這裏起什麽勁?”

“就算不是我帶隊,可我也是花間派的一員啊。”

花某人大義凜然地說。

宋淩天:“……”

看宋淩天吃癟的樣子花某人頓時爽了,之前被盯了一眼的仇也解了,至於帶隊的人一開始其實是他,而後來因為他提出給宋楚門的人下毒又換了人這種事,他會說出來麽!

花某人殷勤地對林雙夕說:“小夕,宋淩天不送你們我送你們,保證一路上安全無痛苦。”

林雙夕一臉苦逼的看他,跟主角上路怎麽可能沒有痛苦,只是痛苦越深,獲益也越大就是了。

就比如她這苦逼的築基,外焦內嫩,死去活來,是一般人會經歷的麽!

宋淩天見不得花某人那得瑟樣,切了一聲之後去看那些正在撓癢的築基弟子。

含笑的確是神奇的,癢,讓你撓,但是又撓不出任何傷痕來,其結果除了筋疲力盡也再沒有別的什麽了,算起來,不像是毒藥,倒像是一種惡作劇的道具。

宋淩天搖頭,他這種實用至上的人是無論如何也理解不了發明這種毒藥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一個時辰,在那一幹癢得簡直恨不得去死的築基弟子來說很長,在宋淩天等來來說卻未必有多長。很快,那些築基弟子筋疲力盡地停下了抓撓,宋淩天對林雙夕宋祁說:“好了,我們這就回去了。”

“四叔走好,師兄們走好。”

林雙夕、宋祁禮貌地行禮。

宋祁轉頭囑咐那些築基弟子打道回府,一會兒之後,突然又轉回頭來跟她們說:“……盡力就行,保證自己不受傷為要。”

聲音輕的幾乎讓人聽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發文好苦逼

折騰了半個小時了有木有

28路上13

中途打道回府什麽的,實在不能算是件讓人開心的事,一眾築基弟子在紛紛以眼刀秒殺了花某人N次之後終於落落的上路了。看著他們落魄的背影,林雙夕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忙跳著腳在他們身後喊話:“四叔,回去之後記得幫我們照顧靈田喎,靈谷和靈藥都快熟了!”

宋淩天應了沒有,她不知道。

就算宋淩天應了,估計也是用鼻子應的,她絕不可能聽見,之所以她會喊這麽一嗓子也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等宋淩天他們的背影再看不見了,林雙夕才招呼宋祁說:“我們走吧。”

這時候,墨染和阿貍早已各就各位,大黑小白也被林雙夕放了出來,兩只小葉鼠肩並肩地蹲在她肩頭,只有那十八個小小崽,林雙夕考慮到它們還太小,暫時還放在靈獸袋裏。

林雙夕沒招呼花某人,但是花某人跟在後面一步不落的亦步亦趨。

難道他還真打算送她們了?

林雙夕跟墨染刷臉書:大神,花某人這到底是腫麽回事?

墨染有些懨懨的:未成年人怎麽知道你們成年人的事。

林雙夕:……

大神這是在鬧情緒嗎?

可是為什麽呢?

林雙夕思索。

墨染不耐煩的臉書:吸收消化天地元氣這種事,不僅你們需要時間,神獸也需要好嗎。

林雙夕:……

林雙夕思索的太認真,根本沒看到墨染跟她說什麽。

吸收消化天地元氣需要靜坐吐納,或者類似深度睡眠那麽一種狀態,墨染不是修真者,對他而言,最自然的方式就是睡眠,奈何他怎麽也睡不著似的。

墨染各種不滿意的在林雙夕腰上扭來扭去,卻怎麽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睡姿。

“別鬧,癢……”

林雙夕被墨染逗笑了,從思索中回過神來。

宋祁詫異的回過頭來,一眼看到扭動的墨染,會意的笑笑。

至於花某人,早在墨染剛剛開始扭動的時候就躲得能多遠有多遠了。

林雙夕心虛地也朝宋祁笑笑,等宋祁又回過頭去了她才安撫地伸出手去順了順墨染的背。

可是我為什麽要心虛呢?

林雙夕納悶地想。

不過下一刻林雙夕就把這個想法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墨染的皮膚竟在微微發熱!

墨染不是冷血動物嗎?

林雙夕吃驚地看向墨染,這才發現,墨染的神情也不像是在鬧,而是在煩躁一樣。

林雙夕吃驚不小:大神,你這是怎麽了?

墨染悶悶地回她:睡不著。

這會兒已經不僅僅是睡姿問題了,天地元氣長久沒被消化吸收漲得它好難過,因此皮膚才會發熱。

不過這一點他沒告訴林雙夕。

所以林雙夕再一次:……

大神,你不是擇床吧?

林雙夕試探的問。

墨染僵了一下,擇床什麽的,他從出生就被宋祁撿回去,然後再沒挪過窩,他怎麽知道他會不會擇床。

林雙夕只當他默認。

可哄擇床的小孩睡覺什麽的,她完全沒有經驗啊T_T。

林雙夕苦惱地咬了咬嘴唇。

突然,林雙夕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她果斷地將墨染從她腰上摘了下來把他的腦袋捂到了自己的胸口。

墨染:……

墨染使勁把腦袋從她手心裏掙紮出來,有些兒惱羞成怒:我不吃奶了!

林雙夕:……

林雙夕也惱羞成怒了:就算你想吃我也得有不是!

墨染呆滯:那你這是在做什麽?

林雙夕惡狠狠看它:妄你還是神獸,心跳聲有助睡眠你都不知道嗎!

墨染:……

他能說他真的不知道麽?

墨染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又貼回了林雙夕的胸膛。

唔,好溫暖,明明他現在覺得很是燥熱,可隔著衣服感受到林雙夕比他更高的體溫竟意外地覺得舒服,而胸膛那種規律的有力的震動又讓他覺得無比的安心,漸漸的,墨染竟真的有了困意。

心跳有助睡眠什麽的,果然有這麽回事……

最後,墨染懷著這樣的念頭沈入了沈沈的睡眠當中。

“你說他什麽時候會醒?”

晚上安營紮寨的時候林雙夕苦著臉問宋祁。

就算她的身體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的身體了,可就這麽一直抱著條大蛇這麽捂在胸口胳膊也會酸的啊!

“趁他睡著,果斷扔掉它吧!”

仗著墨染沒醒,花某人腆著臉湊了過來,惡意地說。

林雙夕:“……”

也就這會兒墨染沒醒,否則就為這話,她都一定要揍他一頓!

加上之前的那一頓,花某人已經欠她兩頓揍了。

林雙夕涼涼地瞥了花某人一眼。

花某人莫名驚悚,後退了好大一步,竟覺得林雙夕那一眼簡直比墨染還要犀利。

“她她她,墨染附身了嗎?”

花某人顫抖地問宋祁。

“唉,憋死了。”

宋祁沒有回答,阿貍從他的懷裏跳了下地,優雅地伸了個懶腰,化作了人形。

“她她她她她……”

這次花某人連她什麽都她不出來了。

阿貍也不理他,歪著頭詢問地看向宋祁:“他應該不敢把我的事說出去的是嗎,他要是敢說就讓小夕揍他!”

宋祁有些驚愕地看向阿貍,這一刻的阿貍竟然顯得有些兒淘氣。

其實她也只是一只尚未築基的小狐貍呢……應該跟小夕差不多大吧,自己卻一時沖動就要勉強她去做小夕的娘。

而她還答應了……

宋祁暖暖地笑笑:“是啊,他要是敢說出去就讓小夕揍他。”

花某人:“……”

是什麽讓她們覺得以林雙夕剛剛築基期的修為揍起結丹很久了的他來毫無壓力的呢?

花某人不忿了:“餵餵,好歹我也是金丹修士了好吧!”

阿貍撇了撇嘴:“怎麽,要仗著自己金丹期的修為欺負人嗎?”

林雙夕斜了眼花某人,跟著涼涼道:“是啊,這就是口口聲聲稱我為知己的好知己。”

說到這個,阿貍興趣起來了:“對了,我怎麽就不明白了,他為什麽就口口聲聲稱你為知己了?”

“那是因為我一語道破了他陰暗的想法。”林雙夕又斜了花某人一眼。

“是啊,小夕能一口道出我這麽做是為了我們花間派的尊嚴真是知我太深了!”花某人熱切的接嘴。

隨即他覺得有點兒不對,難道他們討論的方向不應該是為什麽他認小夕為知己就理所當然應該被揍而不還手嘛?

不過這時候再提出來好像以及來不及了……

果然,林雙夕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他,認真地對阿貍解釋:“其實我真不是他的知己,我這麽陽光的人怎麽會有他這麽心理陰暗的知己呢?為一己之私做出這樣的壞事來簡直罪不可恕!奈何我實在高屋建瓴了,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陰謀!”

看穿陰謀雲雲實在是借口啦,其實這一切不過都只是她的設定。

不過不想跟花某人被劃為同類的心倒是真的。

雖然花某人其實也沒哪兒不好,但是第一映像真的太糟糕了啊,譬如娘炮什麽的……委實無福消受。

阿貍掩嘴輕笑:“其實他也沒多壞,至少沒給咱們下什麽致命的毒。”

“他要敢下致命的毒這會兒早就成為歷史了!”林雙夕不屑道。

花某人抗議:“那是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要真正害死你們,只是想給你們造成一點麻煩好吧!”

“咦?”

說到這裏花某人突然反應過來,疑惑地看向阿貍:“你看上去很精神啊。”

林雙夕現在很精神這可以理解,因為天劫清除了她身體裏的毒素,可她為什麽也會這麽精神呢?

明明她之前也中毒了的,而且她修為還不到築基。

阿貍不在意地笑笑:“其實,含笑是有解藥的。”

“啊?”

“啊?”

林雙夕和花某人異口同聲的表示不可置信。

花某人想的是:明明我們門派根本就沒配出過解藥!

林雙夕想的是:明明我就根本沒設定解藥!

不過,毒藥總會被破解,苦逼的穿越作者總會被情節背叛,這種事不是太正常了嗎?

林雙夕和花某人幾乎是立刻就接受了阿貍的說法,不過,居然跟花某人有一樣的反應什麽的,林雙夕忍不住瞪了花某人一眼,不爽地哼了一聲。

一直不語看她們言來語去的宋祁見她這樣,不由失笑。

29路上14

“小夕和花某人看上去好像還挺不錯。”

阿貍跟宋祁一邊去做飯,悄悄地笑對宋祁說。

宋祁笑笑:“小夕自己恐怕都未必發現呢。”

阿貍悄悄又笑:“也許不久的將來我們會多一個女婿。”

“是嗎?”

宋祁忽覺惆悵。

阿貍黯然垂眸,隨即她又笑著打趣:“是不是有種養了多年的女兒突然要被別人奪去了的憤懣?”

宋祁強笑:“好像……是吧。”

阿貍黯淡地又垂下了眼眸,這次沒再說什麽。

開飯的時候墨染終於醒了。

到底它是餓醒的呢還是自然醒的的還是被食物的香氣勾引醒的呢?

林雙夕瞟了一眼吃得正歡的大黑小白暗忖,難道吃貨其實不止這兩只,大神也是?

吃貨什麽的,往往跟萌物兒是一對,跟大神什麽的……好像不太搭啊!

不過,今天的菜色的確相當不錯,會受到大神的青睞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來了幾天,前兩天吃的是宋祁做的粗茶淡飯,昨天吃的是那些築基弟子整出來的野炊,阿貍今天這一出手,頓時就顯得與眾不同起來。

明明仍是靈谷,靈菜,靈菇那麽幾樣,卻楞是做出了高檔酒店的檔次,不獨香氣四溢,盤子也擺的相當漂亮,然後,對這個世界來說最為別出心裁的是——竟然是西式吃法,一人一盤子這種。

應該是顧慮到大黑小和白的存在吧。

宋祁的廚藝始終停留在溫飽階段,所以它們在家吃飯的時候就是一人一碗菜飯,大黑小白也一樣,它們就那麽扒著碗吃也不顯得怎麽樣。可眼下阿貍做的顯然不止菜飯這麽簡單,一個大盤子裏,分量雖然說只是適中,花樣卻相當不少,若是換成中式那種一樣一碟放在那裏大家愛吃什麽夾什麽,大黑小白的存在就顯得相當尷尬了。

而若是單獨給大黑小白做一份,那更顯出大黑與小白的不同吧。

連大黑小白的自尊心都能考慮到——阿貍真是太細心了!

林雙夕感動不已。

當然,這種感動是不必訴之於口的,林雙夕默默地端起墨染的那一份放到了他面前。

收回手的時候林雙夕相當自然地掃了墨染一眼,這一掃突然卻覺得它好像跟之前有什麽不同似的,不由又看了兩眼,卻沒看出到底哪裏有什麽不同。

墨染臉書:看什麽,不認識了?

林雙夕誠實地回應:認識是認識,可是總覺得哪兒有些不一樣似的。

墨染謙遜:也沒什麽不同,二品大圓滿而已。

林雙夕恍然大悟。

靈獸的二品大圓滿也就相當於人類的築基後期大圓滿,而墨染這個品種,每一次升階都要褪一次皮的,自然會表現出與之前不同的樣子來。

林雙夕咂舌,這一夜一天,她築基了,宋祁築基後期了,而墨染就直接築基後期大圓滿了,這金手指開的,也太犀利了些吧!

當然,升階總是好事,要是墨染結丹了,比武大會上她完全可以手一指:墨染,上!

然後輕松奪得比武大會的第一等獎!

要知道,與會的都只是一些築基期的弟子而已,在結丹期的神獸面前,絕對是小菜!

想到這裏,林雙夕期盼地看向墨染:大神,你這都大圓滿了,結丹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了吧!

墨染正叼著一片菜葉子,聞言差點成為史上第一只被噎死的神獸。

雖然它不知道分分鐘到底是指多久,不過以他對林雙夕的了解,估計也就指一兩息的時間。

而一兩息就能結丹……

你倒是結一個我看看!

墨染斜林雙夕。

林雙夕攤手:我又不是大神!

原來大神不止是個頭比較大的神獸還隱藏著類似分分鐘就可以結丹這麽逆天的技能在內嗎?

墨染遠目。

一頓飯很快吃完,林雙夕開始盤點宋淩天留下的乾坤袋裏的東西。

經過與墨染的臉書她發現,指望大神分分鐘結丹這種事基本是靠不住了,這時候,她唯一還能指望的就是宋淩天留下來的財產足夠豐厚。

而略微檢點了一番之後,林雙夕很不幸地又失望了。

不得不說,宋淩天那是相當的窮,這種出遠門隨身攜帶的乾坤袋裏居然沒多少靈石,合計三品靈石十七塊,四品靈石五塊,其它就再沒有什麽了。

靈石共分十品,每一品之間以百為單位,也就是說一百塊一品靈石相當於一塊二品靈石,一百塊二品靈石相當於一塊三品靈石,當然,因為高品級靈石相對稀少,真正兌換起來可能比例還要略有調整。眼下宋淩天的乾坤袋裏沒有一品靈石二品靈石這可以理解,畢竟這些零錢,宋淩天是不屑帶的,可三品靈石四品靈石的數量如此之少……也太對不起他元嬰修士的身份了!

元嬰修士,通常又被稱為元嬰老怪,少說也修煉了幾百年,哪個不是家底極厚的,隨隨便便一出手就是四品靈石,而且以百為單位好嗎!

宋淩天也的確一出手就是四品靈石了,可是以個位數為單位的= =。

怪不得他給出乾坤袋的時候那麽大方!

林雙夕腹誹,同時毫不猶豫地將所有靈石都轉移到了自己的乾坤袋中,比武大會這種大型群會,交易所肯定是少不了的,到時候她得好好給自己和宋祁淘幾件得用的裝備。

——宋淩天說了,剩下的還要給他帶回去,因此,她怎麽能給他剩下!

除去靈石之外多數是材料,林雙夕跟宋祁都是新鮮的築基修士,還沒來得及學煉器、煉丹之類高級的生活技能,這些材料自然是用不上的。

而剩下築基期能用的法器只有四件,其中兩把是劍,一件二品,一件三品,質量都相當不錯,且都附加了陣法,二品附加的是速度和精準度,三品附加的是速度和力度,想來應該是宋淩天自己替換下來的裝備。

林雙夕隨手就把那柄三品的拋給了宋祁,自己留下了那柄二品的。

雖說築基期是可以操控三品法器的,但是,要想得心應手的操縱自然是離結丹期越近越好,她跟宋祁相比,無疑是宋祁更適合。

宋祁收了劍就默默到一邊祭煉去了。

這把劍被宋淩天用血祭煉過。

本來,被別人祭煉過,尤其是被用血祭煉過的法器其他人再想祭煉要費上不少周折,而宋祁和宋淩天乃是血脈至親,這一點非但不會成為阻礙倒成了助力,此刻竟不是宋祁一個人在祭煉,而是宋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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